他立马带着证据去警局,要求起诉陈甜故意杀人,亲手把陈甜送进监狱。
陈甜的父母自然不会放过他,公司股票暴跌,他忙的焦头烂额,还不忘来骚扰我。
整日像癞皮狗一样,学古人负荆请罪,希望能博得我的同情。
背着荆条在我家门口跪满两个小时,就回去睡觉,第二天照常去公司,
晚上再来我家跪两个小时。我看不到他悔过的诚心,只看到他对金钱权利的渴望。
早就不是那个为了救我,奋不顾身跳入湍急河流的少年了。有些人,终究只活在了记忆里。
一连好几天都没再见到他,在我以为他终于要放弃的时候,他父母上门了。
“我儿子马上就要死了,看在曾经婆媳一场的份上,我求你去看看他吧!”婆婆跪在我面前,
哪还有之前处处刁难我,嫌我不会生孩子的恶人样。周围的邻居纷纷出来看热闹,
甚至有不明真相的人开始指责我。“姑娘,不管怎么说,婆婆都是长辈,
给你下跪确实不好看,让人家起来吧。”“是啊,都是一家人,哪有隔夜仇啊。”你看,
众口铄金,即使我才是受害者,也总有人是站在坏人那一边的。我想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