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这个孩子都活不到玉牌碎裂。涂完油,傅西洲让我将胎盘汤端上来。我强忍不适,
拧开保温桶。闻到那股腥味的时候,我一阵恶心,眼前一黑,保温桶从手中滑落,
滚烫的汤泼了我一身,有几滴溅到苏蔓的腿上。苏蔓尖叫起来,腿上泛起红痕。“西洲哥哥,
好痛!”傅西洲俯下身,握住她的小腿轻吹起来,惹得苏蔓脸色绯红。
我身上被烫得马上起了几个大水泡,身下的血已经积成一洼,瘫倒在地。
傅西洲给苏蔓的腿涂完药,怒目瞪我。“沈婉宁,你这副样子装给谁看?
你的嫉妒心就这么重吗?故意烫伤蔓蔓!”“不给你一点惩罚,你是不会长记性的!”说着,
便让管家将我绑上绳子,拖进海里。我身下的血腥味很快引来了一群鲨鱼,围着我撕咬起来。
傅西洲搂着苏蔓,在船上的甲板上看烟花。这场烟花秀花费了将近一个亿,
整个岛屿周边的海域上空,都布满了烟花。“少爷,再不把少奶奶从海里拖上来的话,
恐怕少奶奶要被鲨鱼咬死了。”傅西洲不悦地看向管家:“别说这种话扰了我和蔓蔓的兴致,
今晚你再来打扰我们,我就把你也丢进海里喂鲨鱼。”管家讪讪地退下,
偷偷给傅老太太打电话汇报。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赶紧把沈婉宁救上来啊!她现在就死了,
我们傅家怎么办?”醒来的时候,我的身上缠满了纱布。傅老太太在一旁,
一脸关切地看着我。“婉宁,傅家的股票这两天一直在跌。新投资的度假村也是,
酒店突然着火了。”“你看,打生桩这件事?”我感觉身上好像少了什么,低头一看,
左边的小腿不见了,大概是被鲨鱼吞进了肚子。我突然感觉无比疲倦,
傅家根本没有人关心我。我好想妈妈和妹妹,可是我回不去。这是司命女的宿命,
我违抗不了。“明天午时,将傅家祠堂的地基翻新,到时我会去。”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
保沈家万全,不然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傅家!
”傅老太太连忙点头:“只要婉宁你愿意保我们傅家气运,我绝不让别人动沈家一个手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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