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赤裸着身子走下床扼着我的喉咙:“辛渔,是不是我让你嫁给我,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,
现在你敢这样跟我说话。”我无比惊恐的继续求饶:“江尘,我知道错了,只要你放过我妈,
我现在就找江伯父说,我愿意离开江家给你和这位姐姐让路。”耳朵嗡嗡作响,
喉咙涌上一股腥甜。江尘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,我瞬间躺倒在地上。
但我不能放弃我妈生还的希望,我爬上前去死死抱住他离开的腿哀求他。为了挣脱我,
江尘失控一般踹向我的肚子。江母去世后,他一直练散打。那一脚他用足了十成十的力气,
直接踹断了我三根肋骨。断掉的骨头扎破了子宫。那晚,我不仅失去了母亲,
还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。再次经历这一切,心中熄灭的那团怒火又被点燃。
我使劲挣扎着,尝试冲破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盒子。一道光亮撕破了无尽的黑暗。再睁眼,
我竟然回到了岸上。“姐姐好手段,那么深的海说跳就跳。”“不过,要我是姐姐我也跳,
要不怎么换来尘哥哥的宠爱呢。”病床前站着的竟是江尘带上船的小姑娘,
她正满脸盛怒的盯着我。“别装死啊,我告诉你,你这招在我这没用。都怪你,
尘哥哥非得说我长得像你的一位故人,说你醒来后第一眼见到我会开心的。”不得不说,
江尘恶心我真有一套。他让一个长得神似我妈却处处看我不顺眼的小姑娘照顾我,
这完全是在给我添堵。“喏,电话给你,你快点打给尘哥哥告诉他你好了,
我还等着他带我出海。”我勉强坐起身子,指着屏幕:“哪个是他的号码?”“你瞎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