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哲醉态可掬,拉着我进了内室,直至三日。我满心欢喜,以为他终于肯接受我这个妻子了。
怀着期待,我在家中用民间流传的法子试了试——将一碗清水置于灶台上,滴入几滴血,
果见水面泛起红晕。民间传言,这便是有了身孕的兆头。我高兴地去他常去的茶馆找他。
刚踏进茶馆,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笑声。那是任哲,他青梅竹马的柳婉儿,
还有他两个结拜兄弟——赵武和李川的声音。柳婉儿娇笑着说:“你们也太惯着我了,
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,你们就真敢这么对她。”“要是她知道孩子爹是谁都说不清,
会不会气得砸了你们任府的牌匾啊?”任哲嗤笑一声,语气轻蔑。“生气?
她该谢我赏她这个机会才是!”李川也附和:“也就你任哲舍得这么对她。
”任哲哈哈大笑:“要不咱们赌一把,看看这孩子是谁的?输了的,
就在下个月城里的庙会上,给婉儿买件价值百两黄金的首饰,如何?”三个男人顿时来了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