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万家灯火,他说,“韵儿,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。”这些曾属于我们俩的回忆,
现在只有我记着。此刻他与旁人低头细语、耳鬓厮磨时,无一不在提醒我,
他已不再是我的予桉。兄长曾问我,“可曾后悔,当初执意入东宫。”“可是哥哥,
他是予桉啊,是那个在太和殿前说着非我不娶的太子,是陪我十七年的予桉哥哥,所以,
我不后悔。”“可如今这些他早已忘记,他已不再是当初的予桉。”“他会想起的,
我相信他。”“阿韵,别把自己困在过去。”若过去有萧予桉,我宁愿困在过去一辈子。
2东宫出了两位娘娘一时之间成为高门贵族的饭后谈资,圣上说起当初那尚未举行的大婚,
他也只是推搡应付过去。入东宫后,我见过那女子,只是个在寻常不过的农家女,温柔如水,
小家碧玉。圣上寿宴那天,她被一群世家贵女刁难,嘲笑她是乡下来的乡野村妇,罢了,
她终究是他的救命恩人。“放肆!我东宫之人何时轮到你们这般欺辱!
”那群人向来捧高踩低。我出手替她解了围。那晚,萧予桉来了我房中,这还是他回宫后,
第一次踏足。“今日之事,我都听说了,多谢你替语儿解围。她刚来京城,许多事尚不知晓,
你,多教教她。”我应允了。从那时起,我时常将她带在身边,教她京城的礼仪规矩,
宗族谱系。那日兄长南下带回两坛梅子酒,她看了十分欢喜。
“我在家时也时常酿酒给予桉喝,他素日里最喜我酿的酒。
每次都要拉着我陪他痛饮一番才肯作罢。”“既你喜欢,那这坛酒便送于你吧。
”她的话外之音,我又岂会听不出。她满心欢喜地走了。灵儿说“娘娘,
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,整日里把太子的名讳挂在嘴边,诚心给您找不痛快。”“灵儿,
这话,以后别再说了。”翌日,萧予桉带着那坛酒,气势汹汹地来找我,
一幅兴师问罪的模样。“你这毒妇,你昨日给语儿送的酒中下了什么药,
为何她喝了后便腹痛不止?”我看着眼前明明和以前一般无二的脸庞,
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