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靠我家资助才能坚持他的梦想,顺利进文工团。他怕我因为这种事拿他开刀,
断了给他的一切资源。可他压根就不明白,我不是那种人,我家里人更不可能。
柳莺见状往前一步,扯着沈成钢的衣角把他拦在身后,一脸防备地瞪着我:“陈班长,有事?
”这架势,显得我像个棒打鸳鸯的恶人。虽然上辈子我确实干过这种蠢事。
第一次看见他俩在一块儿我就红着眼去质问。结果话还没说出口,柳莺就当场哭得梨花带雨,
倒像我多欺负人。现在?我可没那闲工夫。“没事,路过。”我摆摆手,转身就要走。
沈成钢却突然喊住我,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:“青青,你别误会,
我和柳莺同志只是顺路……”“不用跟我解释。”我打断他,
回头瞥了一眼:“你想跟谁顺路就跟谁顺路,跟我没关系。
”柳莺皱了皱眉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“字面意思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