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膝行至我面前,恳求道:“孩童无辜,我必会教他向善。”我信了她的话语,
却换来养虎为患的结局。范安重返故土,再出现时,已是匈奴大军麾下一员悍将。
范音非但未有责怪,反而暗中将全军机密泄露于他。我质问之时,
她坦然道:“阿安已立下军令状,此战他必须胜!”“他乃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儿,
我怎能坐视他命丧沙场?”她言辞坚定。她却不知,范安若胜,亡者便是我,
便是大齐无数无辜百姓!我怒火攻心,口中喷涌出鲜血。而范音,头也不回地奔向敌营。
随后,范安率部直捣我军营帐。我强撑病躯应战,终被范安刺中心脏。临终之际,
我仿佛听见范音的声音。“我早有意与夏明知和离。”她语气决绝。
“他不过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,阿安那般温良之人,怎会攻破我国门户,滥杀无辜?
”“整日只会小题大做!”她冷嘲。我欲唤其名,让她亲眼目睹这血染江山的惨状。可张口,
唯有鲜血如泉涌出。昭宁二十四年,我战死沙场。直至最后一刻,
我的妻子仍在误解与怨恨中,对我深深误解。3范音正与范安柔情蜜意,
忽然一衣衫破旧的老者撞门而入。“夫人!您为何尚在此处?”“大齐已败,
您竟与敌对之人亲昵至此!您对得起将军否?”老者周身遍布伤痕,伏地痛哭,字字泣血。
我心陡然一紧。此人乃跟随我多年的忠仆,曾于危难之际救我与范音于水火。我战败身陨,
他竟落得如此境地!范音嫌恶地退避几步,冷声道:“休得胡言乱语,阿安可是我的至亲!
”“夏明知那负心之人如此待我,现又派你来辱我,莫非真想与我决裂不成?”“回告他,
若不向我长跪谢罪,我必与他和离!”老者布满沧桑的脸庞满溢悲愤,
他竭力高喊:“将军早已遭此贼子——”话未毕,范安瞬间起身,抽出佩刀,
狠厉刺入老者胸膛。老者无力倒地,脸上凝结无尽恨意。他未能将我死讯说出。
范音初时一惊,旋即冷笑:“与夏明知一同妄言,死不足惜。
”这可是陪伴她多年、对她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