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部的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。一股股暖流自下身涌出,分辨不清是血还是羊水。
“赵桥南,我肚子疼得厉害……是不是出血了,能不能送我去医院。
”我向站在一旁、以高傲姿态俯瞰我的赵桥南伸出手,他却如观赏一场闹剧般,
嘴角挂着决绝且狠辣的冷笑。“现在知道疼了?那唐馨疼的时候你可曾关心过?
去年你害她流产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?”他语气冰冷,眼神中充满愤怒与失望,
“她选择宽容,是因为她心怀善意,而你呢?如此阴险恶毒!”“今天是她的生日,
你却用你腹中那来历不明的孩子去刺激她,甚至动手打她,你还有人性吗?你配为人吗?
”他似乎情绪更加激动,忍不住再次抬起脚,狠狠地踢向我的腹部。
这一脚仿佛抽走了我所有的空气,我几乎无法呼吸。下身的热度愈发明显,液体汩汩流出,
我心中明了,恐怕是羊水破裂了。出于母性的本能,我紧紧抓住赵桥南的脚踝,跪在地上,
声音颤抖:“我没有!我今天甚至还没有跟她碰过面!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?”我语无伦次,
意识逐渐模糊,阵阵恶心感袭来。眼前赵桥南的面孔开始扭曲,视线中的一切变得朦胧不清。
就在这时,唐馨身着华美的礼服裙,款款走入赵桥南的怀抱,
她娇弱无力地扶着额头:“桥南,我头好晕啊,会不会是脑震荡?
”赵桥南立刻脱下风衣裹住唐馨,毫不迟疑地将她抱起,大步流星奔向停车场。
雪花纷纷扬扬,落在我的眼中,瞬间化为彻骨的寒意。恍惚间,我失去了意识,陷入黑暗。
2当我再度醒来,身处的病房光线昏暗,寂静得令人窒息。身边空无一人,
我只能独自面对这冰冷的现实。我颤抖着摸索向腹部,那里本应隆起的孕肚已消失无踪,
平坦得令人心惊。我的孩子,那个曾经在我腹中活泼跃动的小生命,
与我仅相伴七个月便匆匆离去。悲痛如巨浪般席卷而来,几乎要将我淹没。
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,我恨意滔天,只想立刻找赵桥南讨个说法。我挣扎着起身,
却因体力不支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