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低声音说:“奴婢记得已故宸贵妃后腰上也有这个梨花印胎记。
”宸贵妃…我知道顾时渊后宫封位并不看家世才貌,而是以像我几分。像我三分者封贵人,
像我六分者封妃,像我九分者封贵妃,位同副后。那女子是贵妃,容貌一定与我相差无几。
“嬷嬷说宸贵妃的那个胎记是怎么回事?”“奴婢不知,奴婢不知。”她拿着水盆匆匆离开。
嬷嬷前脚刚走,顾时渊后脚便过来。“衿衿睡得好吗?”男人满脸笑意走入。
在他面前我难掩情绪,“阿渊曾经很喜欢宸贵妃吗?”他的脸上并没有惊讶,
反而很平静的为我擦干脸上水渍。“不过是衿衿替身而已。”替身……宸是天上北斗,
是帝王的代称。一个替身能用宸字这么大的封号吗?
“可嬷嬷说宸贵妃身上也有一个梨花的胎记。”我盯着他黝黑的眸子,试图从中找到答案。
顾时渊在我额头落下一吻,拿出一只芍药花金簪替我挽起秀发。“宸贵妃已经死了。”死了。
心中被重击似的。过不了多久,我也会死。顾时渊眼里晦暗不明,
我不知是否要将我的秘密说出来。“阿渊。”我艰难开口,“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。
”话到嘴边,他身边的大太监就来报太医院院首求见。我们还没来得及一起用午膳,
顾时渊就匆匆去了御书房。我重新梳妆,服侍的小宫女不小心摔了那支芍药簪子。
花尖处缺了一角。纵使我再三表明不会责罚她,可她还是哭着跑了出去。
傍晚我出来望着这四方天,还不如当年我与顾时渊一起躲过雨的茅草屋。遣散随从,
我一个人走进御花园。整个宫里只有这里带着些山野气息。
除了远处假山后被太监拖走的一具尸体。正是那为我梳头的小宫女。
3.“皇后娘娘不常见这种景象吧。”身后一个艳丽女子走来,册封大典那天我见过她。
云妃,听说她曾是京中最负盛名的花魁。我又惊又惧,刚才还给我梳头,
转眼怎么就成了死人。“她是因为害怕责罚才自尽的。”云妃说。
可我从未想过因为这种小事责罚一个十几岁的孩子。“你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