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骗我!?”“狗屁的花粉过敏,当初在婚礼上,你就在装可怜是吗?
”元谨桓不停地摇着头——他没有骗人啊!当初,哪怕只是一朵小小的野花,
也会让他呼吸急促?可现在怎么会……元谨桓同样茫然地低下头。直到,
看到自己的一根手指头,竟然闪烁着,逐渐变得透明起来。
他恍然大悟——因为他已经死了啊。一个已经死了的人,怎么还会有过敏反应呢?
就像那些玫瑰花的刺儿,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体里。他却连血都没有。连疼痛,
都好像只是他幻想出来的,代表他还活着的一些证明……元谨桓闭上眼,
干涸的双瞳却连哭出来的权利都没有。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。
云折浅的怒火却仍然喋喋不休:“这就是你在培训班一年学回来的东西?以退为进?”“好,
培训班教不会你的东西,我亲自来教!”“来人,把他给我关进储物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