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。见她一脸平静,宋喻聿想着她定是已经原谅了自己,不由得更加体贴。
他最终还是没去公司,继续陪床,只不过安淮月后来实在烦他烦得厉害,
还是想法将他赶走了。出院这天,她站在医院楼下等了很久都不见宋喻聿的影子。这时,
宋喻聿打来电话说他临时有事不能去接她出院,但已经让他的几个朋友过来接她。
安淮月蹙眉,刚想说不用,她可以自己打车,抬头却看到他们的车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。
她扭头想装作没看见,却被车上下来的人一把拉上了车。前些天手臂的伤口被拽的隐隐作痛,
她仔细检查,发现纱布外面并没有渗出血迹,才稍稍放了心。
却发现车子行进的方向并不是家里的方向,她紧锁着眉,却没有出声,
她倒想看看这群人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。很快,车子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了下来。
她这才冷声开口:“你们带我来这里,有经过我的同意吗?”谁知那人脱口而出:“需要吗?
反正告诉你宋喻聿也在,你这个舔狗迟早也会来。”望着对方充满调笑却又肯定的语气,
她突然觉得没意思,转身就要走。却被那人挡住了视线,“你不进去看看吗?
说不定是个大惊喜呢?”看着眼前这人吊儿郎当的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嘲讽与戏弄,
她突然又生了好奇。推开包间门,“噗滋”、“噗滋”的声音响起,她抬头,
就望见几个宋喻聿大学时期的朋友朝她走了过来。其中一些她更是没见过,
还不等她继续判断,几瓶开了塞的香槟就直冲冲的超她脸上喷了过来。随着水柱声的响起,
她被红酒溅流了满身,充满刺鼻的酒味瞬间席卷她的全身,将她浇了个透彻。“哈哈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