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沈家的佣人都敢对我嗤之以鼻。我紧闭双眼强忍屈辱,随即咬紧牙关嘶声道。
“无论如何我还是沈家的女主人!清欢要是因你延误救治死了,
你以为他能饶过你和你全家吗?”他在沈聿白手下多年,深知其手段。但他在决定开锁前,
还是拨通了沈聿白的电话请示。电话接通瞬间,我厉声喝道:“把电话给我!
”保镖不情不愿地从门缝下将手机塞了进来。我抛却所有尊严,
如同沈聿白眼中的疯妇般对着话筒哭喊:“沈聿白!她是你亲生的骨肉啊!你怎么能这么狠?
但凡你还有一丝人性就立刻放我们出去,否则你将来肠子悔青也来不及!
”他却在那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。“少拿这套唬我,冷藏室恒温恒湿,比外面画廊舒服多了,
别不知好歹!”随即他冷哼一声,继续命令道:“你和那丫头害得晚晚手伤复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