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顺藤摸瓜查到定国将军府的案子与火雷弹有关,可这里是京城,多少双眼睛盯着她。
姜云舒喝茶却不回答,她决定的事,便一定会做到底,即便爹爹和阿娘不许她插手,
可她终究是定国将军府的人,亲人流放,她安能苟全?裴钰等了半晌没等到她的回答,
无奈叹一口气。“所以,你准备将这批雷土藏在什么地方?”二十箱雷土,目标不算小,
尤其这里是京城,藏匿并非易事。“如今沈清安回归,三皇子可盯着沈府呢。”他提醒道。
“我准备藏在三皇子府西南墙角下的地窖。”姜云舒放下茶盏。“什么?咳!
”裴钰猛地被呛了一口,“往人眼皮子底下藏,要不说你是定国将军府的人呢,
谁能藏得过你!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她这可是危险到家了,
一旦三皇子发现这批雷土,她直接引燃,主打一个同归于尽,谁也别想好。姜云舒挑了挑眉,
不置可否。“沈清安原配的事,你打不打算和老将军说?”裴钰又问。“不。”姜云舒摇头。
父母流放至崖州不得回京,让他们知道也不过徒增忧愁罢了。裴钰眨眨眼,
刚正经了没一会儿,那股子玩世不恭的劲儿又来了。“说起来,沈长元那个小崽子怎么办?
”他一脸八卦。提及沈长元,姜云舒忍不住扶额,头痛。如今,她对沈清安是怨是恨,
对沈家人是满心寒凉,这孩子更是带着背叛欺骗送到她面前,如何还能视若己出?可是,
整整三年,从一个刚刚会吐出一两个字的孩子养到如今懂事知理的少年,怎么会没有感情呢。
良久,她叹一口气,“不知道。”“要不要恶心恶心沈清安那狗男人?
我可以配合你给那崽子当爹。”裴钰往姜云舒跟前凑了凑,满脸殷切。
姜云舒紧忙伸手拦住他凑过来的脑袋,
“我已经够恶心的了......”裴钰被拒绝也不见失落,继续毛遂自荐。“说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