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一两百斤的担子。一手抱着娃,一手挑着担,从地头走回家里,不带停的。打架,
她也在行。一个村里,总有那么几个嘴贱的男人,喜欢乱开玩笑。你要是忍了,
他们就得寸进尺,趁着干活儿,蹭你一下,摸你一下。你不打他们一顿,
他们下次扒了你的裤子,敢说是你自愿的。秦梦云可不会学那些女人一样,一忍再忍,
最后去跳井。对人渣,一开始就不能忍!要一次,打到他怕!她一棍子接一棍子,
避开沈鸿鹄的头,专挑扛不住疼的嫩 肉打。沈鸿鹄看上去肥头大耳,其实身体虚得很,
两棍子下去,人就疼傻了,只知道抬手挡。他越挡,秦梦云抽得越用力,眨眼功夫,
那白猪一样的身子,就红紫了一大片。“哎哟哟,这是要杀人啊?来人啊!救命啊!
”秦梦云抽在沈鸿鹄身上的每一棍子,都打在了陈天巧的心里,那个疼啊!她想救儿子,
可又不敢上前,只能在那儿哭天抢地。可谁会帮她呢?他们家原本就跟村民不是一个阶级!
院子外围了里三层,外三层,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,就差给秦梦云鼓掌了。
“驰雁家媳妇儿就是有劲儿,这打小叔子打得,跟打肉丸似的。”“该!叫他打女人!
看得我都想上去扇他两巴掌!”“驰雁家媳妇儿,她爸也是个爆脾气,要不是断了亲,
谁敢欺负她?还小叔子打大嫂,没个规矩了!”......人群的议论声,母亲的哭喊声,
将沈驰雁从震惊中拉了回来。眼前的秦梦云,泼辣、霸道,
完全不是从前那副矫揉的温顺模样。她竟然彻底原形毕露了!“住手!住手!
”沈驰雁连忙上前阻止,结果不知道是秦梦云打顺手了,还是没刹住车,
给他身上来了好几下。见他吃痛拧眉,秦梦云终究是停了手。“沈鸿鹄,
你给老娘听着:长嫂如母!你自己想想我养了你多少年?还想跟我动手?
你这个月偷我卖粮食的钱,我没把你手剁掉,已经是开恩了!在这儿跟我逞威风,
当着我面打媳妇?我告诉你,我要是再听见你打来娣,我把你手脚全给你打断,
我让你...